我一个女同学经历了这么一件事,至今想起了后悔不已,接下来用她的口吻讲述。 我刚和老公结婚不久后,我就在梦里梦了这样一个梦。我在路上走,走着走着前面有个老婆婆朝我走来,手里抱着一个婴儿,然后走到我面前说,她有些累了,让我帮忙抱婴儿,我就接过婴
2020-10-06 643
一直到晚上,小巴打来过一次电话,说王副院长到现在还没抓到,不过他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
霖子听完撇了撇嘴,“这个王副院长也是奇怪,既然不是他杀的人,为什么会跑呢?”
我想了想,对霖子说,如果他不跑,真的被抓起来了,肯定会被判死刑,那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霖子点点头,“那倒是。”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从疼痛中惊醒,感觉就像有人在割我的手腕一样,赶紧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捋起袖子,把手腕放在了灯光下去看。
那块红色的花纹更大了,已经有一块钱硬币大小了。
这时,霖子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我怎么了。还没等我说什么,值班室外面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走路声。
那声音一顿一顿的,而且抬不起脚,感觉就像拖着脚步在走路一样,而且可能还是个瘸子。
我们两个马上打起精神,迅速走出了值班室。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走廊尽头的大门开了,也就是一楼的后门,现在正一开一合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肯定是刚才有人从那里出去了。
我现在最怕太平间里出事,拿上钥匙就和霖子去了太平间里。
太平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霖子,今天是你锁的门,你确定锁好了吧?”我问他。
霖子摇摇头,“绝对锁上了!”
一边说着,我打开了灯,十号冰柜的抽屉被拉开了。
我心一沉,快速跑到冰柜前,瑞秋的尸体不见了。
现在冰柜里躺着的,是一个惊悚的布娃娃,就是那个之前已经被黄警官拿走的布娃娃。
它的两只眼睛都已经被挖去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窝,特别吓人,而布娃娃的嘴角依然上扬,面带微笑,十分诡异。
我和霖子对视一眼,快速跑出太平间,来到楼外面,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之前看见她睁眼,又看见尸体动了,你说她会不会没死……”我站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问霖子。
“不会,就算没死,冻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也该死了。”霖子也只穿了一件单衣,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走吧,强子,先回去再说。”
回到楼里,霖子先锁好了太平间,然后跟我一起回了值班室里。
他靠在暖气片上暖着手,神情严肃。我的心里更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尸体是怎么丢的,跟不知道接下来被追究起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吓得我和霖子全都一哆嗦。
“这个点钟打电话来,快看看是谁。”霖子身子离开暖气片,一下坐的直直的,盯着我的手机。
我看一眼来电号码,没有显示。
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这种电话了,最后一次是那个有着老刘头声音的人给我打的。
我摁下接听键,打开扬声器。
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不是老刘头那独特的嗓音。
“张强,你要是不想倒霉的话,就赶紧照我说的做。”听起来对方有些慌张。
“你是谁?”
“我是蓝宇,蓝教授。小张应该跟你提起过我吧!”
他说的小张,应该就是张姨了。
“蓝教授?!你不是失踪了吗?你现在在哪?”我特别震惊。
“你先别管我的事,现在回到太平间去,把那个布娃娃拿出来,烧掉!”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为什么?”我紧接着问。
虽然之前我和霖子就已经推测过,那个布娃娃会杀人之类的,但现在杀人凶手已经确定了是瑞秋,我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娃娃。
蓝教授喘口气,着急地说,“那个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如果不想让她活过来,就把那个布娃娃烧了,不过在烧之前,把你的左手腕割破,将血滴在布娃娃的身体上。”
“怎么还要我的血?!”我觉得这就像一种巫术一样,尤其是从一个教授口中说出,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最主要的是,万一他不是教授,是冒充的呢?
“这布娃娃被人用了巫术,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之前陈小婉就是被这布娃娃害死的,现在那女人又要用这布娃娃复活自己。”
“教授,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怎么这么多问题!快点去啊!”他越发地着急了。
我和霖子赶紧朝太平间走去,“教授,我这就去烧布娃娃,但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知道尸体丢了的?”
蓝教授焦急地叹口气,“哎,好吧,那我长话短说,我是通过催眠,看到了刚才的事情。”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仿佛哮喘病发作了一样。
蓝教授一心钻研萨满教,如果说他已经掌握了催眠的技巧,或者找一位萨满帮他进行了催眠,倒也说得通。
蓝教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那女人自从嫁到陈家那一刻起就开始复仇的计划,目的是害王金辉,他们之间有恩怨,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
这时霖子已经帮我把布娃娃拿了出来,我们两个快速往外走。
“你们拿到娃娃了吗?”
“恩,拿出来了,正在往楼外面走。”
“好……一定要照我……照我说的做……”
手机听筒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刮风一样,我知道那是蓝教授喘气的声音。
我又问他刚才想说什么,‘但是’什么?
“但是王金辉,也不是好东西,不过你想活下去……就得……就得先救他!不然,你一个人,不行……”蓝教授艰难地说。
但他让我做的事情,我明白了,第一,阻止女人复活,第二,帮助王副院长。
电话那头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甚至发出了一种像吹哨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呼吸极其困难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蓝教授?你还好吧?”
“查下去,查瑞秋!和你的手有关!”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强子,蓝教授是什么意思?你的手怎么了?”霖子紧紧盯着我,异常担忧。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的手回头再说,先烧了这东西吧!”
此时是凌晨三点半,我们已经来楼外面,站在楼根底下,冷风呼呼地吹着。
霖子掏出打火机,一手拎着布娃娃,等着我先动手。
我拔出匕首,捋起袖子,一咬牙,划破左手臂,将鲜血滴在了布娃娃上。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过寒冷,所以伤口倒也没有那么疼。
等我滴完血以后,霖子用身体挡着风,打着打火机,点燃了布娃娃的头发,衣服,直到它整个烧起来,扔在了地上。
布娃娃燃烧着,如一具正在燃烧的婴儿尸体,愤怒的火苗子蹿了两米多高,我和霖子连忙后退了两步。
夜风吹打着火苗,发出一种奇怪的,呼哧呼哧的响声,仿佛一个正在受火刑的魔鬼痛苦的哀嚎。
我把布娃娃的眼睛也扔进了火里,顿时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在声音不太大,不然肯定要引来医院里其他人注意了。
烧焦的味道伴随着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我愣愣地看着燃烧的布娃娃,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王颖带我们去过的那个帐篷里。
神秘,充满畏惧。
火逐渐熄灭,一阵风吹过,灰烬随风吹散了。
我和霖子回到了值班室里。
“强子,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了吧?你的手是什么个情况?”一回屋,霖子就问我。
我把手腕亮出来,那块印记已经沾上了鲜血,擦掉血迹后,它好像比原来更加鲜艳了。
霖子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把我拽到灯底下,仔细看着我手腕上的花纹。
“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块血管瘤留下的。”我郁闷地回答了一句,同时找出一些止血的消毒棉。
我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霖子,蓝教授说我会有生命危险,我觉得跟这东西有关,估计和之前那种粘液也有关系。”
说着话,我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
之后我和霖子又把蓝教授的话回想了一遍,但有几个问题我们始终想不通。
首先,蓝教授现在在哪,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为什么观察着太平间里的动静。
其次,王副院长肯定不知道瑞秋的复仇计划,那他们之间的恩怨到底是什么。
还有,谁要复活瑞秋,是她自己用了某种特殊奇门邪术,让自己暂时死去,之后再活过来,还是另有他人。
最后一点,为什么我的手,我的命和王副院长,以及瑞秋有关系。
我又想起来王副院长之前来找我谈话,当时他请求我帮他,还说帮他就是帮我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的头都大了,霖子说既然蓝教授指出来让我们查瑞秋,那就先从这里下手。
之后,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小巴直接来了值班室,他神神秘秘地关好门,拉出椅子坐下,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什么话还没说,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纸递到我和霖子面前。
“这是什么?”我问。
“有了这东西,王金辉的案子或许会有转机。”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档案,档案上的人名是孙婷,但照片却是瑞秋的。
小巴身子往前凑了凑,指着那资料说:“瑞秋就是孙婷,但是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真实姓名。”
他激动地告诉我和霖子,有了这份资料,就说明瑞秋的身份可疑,很可能还是双重人格。
而我们三个人又亲眼看过那份监控录像,可以作为人证,所以即便王副院长依然会作为首要嫌疑人,但也会综合分析这些线索,绝对不可能把他直接判刑。
“那你们领导会相信这些证据吗?”霖子问。
“会啊,我已经报上去了,现在这个案子暂时悬起来了。”小巴明显要比之前有神采多了。
这时,我把瑞秋尸体丢了的事情告诉了小巴。
他听完反应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丢了好啊!”
“好什么?不会怪我看管不力?”我反问他。
“会怪你,但你不是说看见她睁眼了吗?”小巴眼睛里闪着光。我点点头。
他说以前听过一些案例,就是一些关于吃了某种药物,导致身体呈现假死状态,既然她有可能是假死,就说明她是故意诬陷,王副院长的罪名一下子就不成立了。
小巴提出要去看监控录像,但我估计不会留下线索。
但我和霖子还是带着他去了监控室,自从老高走后,这里来了新人,小巴一亮出警官证,那人立马就把昨晚的录像调出来了。
跟我想的一样,最关键的部分被删减了。
但小巴说即使这样,也可以充分说明瑞秋有问题了。
“好了,我要回警局去了,把这件事汇报给领导,相信他们会让我重新调查这个案子的。“说完他就要走。
“等等。”我赶紧叫住他。“小巴,你能不能让陈冬在家里找一下,第二本儿童绘本。”
小巴眨巴眨巴眼睛,“第二个绘本在他家里?”
霖子点点头,“我之前问过小区的保安了,绘本就在他们家。”
“好,我这就去办!”小巴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我从医院外的餐馆里买了一些炒菜,还有清淡的适合病人的食物,打包好就去了住院部,看望我姐。霖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上一次去看我姐,还是四天之前,她最近调理的还不错,而且也快要做手术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其它病友还是会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过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反感我了,毕竟我去的次数也不多。
吃完饭,我见到了姐姐的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姓黄,是个中年男人,他今天来住院部是给病人做例行检查的。
当我问起我姐的手术时,他却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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