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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雨和它连带的

现代诗歌 2021-09-17 14:00:18

 
从悬而未决的事项向下深入,
没有多少迹象表明,
零星的灯火,
能够判别出它们倒影的水流温度。
雨不停歇,
不停将秋来的时节,
向大地,和生活在其上的芸芸众生反复灌输:
希望总在前面,
但有多少能找到,并踏上朝向它的道路?
 
夜为此来得更早,
也将更多的人,驱赶上回家的路途,
无论他们的居所,
宽敞还是狭小,精致还是简陋,自有抑或承租,
家,是每个人最后也是最好的归宿。
那里窗户透出的光,
与相邻楼宇、街道、店招、广告牌、过往车辆的一道,
聚点成片,连片接远,
将这城市和这城市的夜空、边界,
勾勒得璀璨迷离,鎏金似雾。
 
就是因为这城市太大,
身处其中,你能望见的周遭始终是楼宇高屋,
它们最近的一排几排,
就已将后面的无垠和更高永远挡住。
这使我习惯了承认,
习惯了在这样的夜里,反复打量自己内心的反复。
我手握的天马行空,
我感受到的这夜晚给予的安静、闲舒,
抵不过一觉醒来,
又被淹没在无数步履、车辆在各条街道,
各式高楼的来去进出,
无所谓开始,也无所谓结束。
202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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