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同学经历了这么一件事,至今想起了后悔不已,接下来用她的口吻讲述。 我刚和老公结婚不久后,我就在梦里梦了这样一个梦。我在路上走,走着走着前面有个老婆婆朝我走来,手里抱着一个婴儿,然后走到我面前说,她有些累了,让我帮忙抱婴儿,我就接过婴
2020-10-06 643
出发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曼谷自助旅行,如果不是女友另觅新欢跟我提出分手,恐怕我也不会如此奢侈。
没有目的,只想散心,于是我上了辆计程车,往目的地出发。到达时又是好几个钟头以后的事了,在当地找了个导游,就开始了我的散心之旅。
他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名叫阿达,中文讲得很流利,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
接下来的活动,吃吃喝喝是少不了的,晚上还叫阿达带我去酒吧。去酒吧当然是要喝酒,不过喝再多的酒还是不能让我忘记被背叛的感觉。
阿达见我心情沉重,说道:“老板,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这样吧,我带你去见见特别的东西。你看完后也许会暂时忘记不愉快呢。我先安排一下,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我心想:看啥?人妖秀吗?还是大象秀?这有啥好看的?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阿达的要求。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宿醉,阿达已经来敲我房门:“老板,昨晚跟你说的事联络好了,不过要先收你一百美金。”
我说:“连要看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收钱?到底是要看什么东西?不特别我可不去!”
阿达这时靠近了我,小声说:“降头。这个你应该没看过吧?”
哇!降头!这玩意我还真没见过。这果然引起我的高度兴趣,从皮包内抽了一张崭新的美钞给了阿达。
不过收了钱的阿达告诉我,他必须先去安排妥当才能出发。然后他就匆匆离开了。
我只得自己到处晃晃。当我回到酒店时,阿达已在大厅里了,看似等了我好一阵子。
阿达一见到我就说:“老板,安排好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我来接你。”
第二天清晨四点多,阿达就来敲门,告诉我可以出发了。他说,这趟要去的是偏远山区内的部落,所以一定得提早出门。我心想:钱都给了,不去行吗?
坐上了出租车,一路开往未知的领域。车子离开了马路多久,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路越走越窄、越走越差,加上前一天睡眠也不好,我在车上时醒时睡。
阿达倒是精神很好,一脸期待:
表演
总算到达一处丛林前,车停下来,接下来是步行。
一群当地人出来迎接我们。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我才从阿达口中得知,今天要去参观的表演是当地土著的婚礼,婚礼庆典中会有降头师表演。阿达交代我千万不要乱跑,不然麻烦很大。我心想:那么偏僻谁敢乱跑啊?
在丛林里走了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我看到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山洞,还不算小,里面有不少人走来走去,看来他们都在为这场典礼准备着。
当地人领着我跟阿达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空地坐下,并向阿达叽哩咕噜说了一些土话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典礼开始,当地人簇拥着一对年轻人来到广场中间,不用说那对一定是新人。接下来又是一长串的叽哩咕噜听不懂的话。还好有阿达在旁边解释,反正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开始庆典的表演部分,唱歌、跳舞、耍特技,好不热闹。
典礼进行了一半,阿达叫我注意:“你看,现在降头师要出来了。”
我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位其貌不扬的老头,旁边还跟着两个助手,缓缓走进广场中。这时,广场上的人群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降头师身上。
类似司仪的人说了一堆话,大概是介绍降头师的来历吧。
这时降头师做了个手势,嘴里念着咒语。
司仪解释说这是为了怕对宾客产生不能预知的意外所下的咒语,算是一种平安咒。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降头师的助手抓了一只被绑住双脚的白鸡往宾客这边走来,并将鸡交给其中几位宾客检查。检查之后,助手将鸡放至降头师前面的地上,只见降头师做了个手势并念起咒语。不一会儿工夫,降头师轻喝一声,一旁的助手突然拿出一把明亮的弯刀往白鸡头上砍去。虽然只是只鸡被砍头,但我还是吓了一跳。
鸡头落地之后,从砍断的地方并没流出血。鸡脖子上空无一物,奇特诡异。
助手将白鸡双脚的绳子解开,白鸡挣扎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开始往前走去,看起来像完全没事一样。
这真是有点儿匪夷所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
这时降头师又开始念起咒语,只见那只白鸡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肚子越来越大,终于再也走不动,只能在地上扭动。接下来听到“砰”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是肚子被撑破一般,更像是皮肉被撕裂的声音。
我觉得恶心,不过问题来了,到底这只鸡是被什么东西撑破了肚子?
只见那助手慢慢地走向前去,将白鸡的肚子面向众人,并从中取出大大小小不同的玻璃碎片。对!没错,就是玻璃碎片!
我转头看向阿达,阿达使了个眼色,叫我继续看下去。
此时助手已经将鸡肚内所有玻璃取出,并再次将这破了肚没了头的白鸡放回降头师跟前。
只见降头师左手抚摸鸡肚,右手将鸡头放回它的脖子上,并又开始念起咒语。
过了一分钟左右,白鸡像刚睡醒般慢慢开始扭动起来——这只鸡又活了!
现场的宾客鼓起掌来。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一百块美金果然没白花。
直到此时,阿达才悄悄在我耳边说道:“这是降头术中的镜降,大概道行十几年以上的降头师就可以运用熟练。让鸡死而复活的降头比较难,将鸡头放回脖子上恢复完好如初的是断头降。功力深厚一点儿的降头师还可以将自己的头砍下并恢复得完好如初呢。今天这个降头师功力还不够,不然表演会更精彩一点儿。”
话才刚说完,我心里突现了一个疑问:阿达怎么会那么清楚啊?
阿达似乎也看出我的疑惑,淡淡地说了句:“我祖父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降头师,所以我对降头也略知一二。”
我不由得多看了阿达两眼。
接下来,降头师助手又拿出了一篓鸡蛋,并请宾客在蛋篓中选了颗蛋,将蛋打在一个白色的大碗当中,传给众人检视。当然蛋就是蛋,没什么特别的,透明液体中有着一颗蛋黄。
正当我纳闷时,降头师又开始对着那篓鸡蛋念起咒语。不一会儿工夫,降头师施法完毕,环顾众人一圈后,顺手指了指我,好似叫我过去检查。
我看了看阿达,起身向前走去。
降头师示意我再将蛋打在白色大碗之中。我一拿起蛋就觉得怪怪的,重量似乎比普通的蛋稍重了点儿。
当我将蛋打进碗中时,顿时傻了眼——打出来的蛋清已经变成了深黑色,黑色中闪耀着银星点点。仔细一看,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针。
我转头看了看降头师,降头师点头示意我可以再拿蛋来试,就这样一颗、两颗、三颗……颗颗如此。
直到降头师示意我回座,我的嘴巴还大张着闭不上。
此时助手将白碗传给众人观看,又传来热烈的掌声。
阿达告诉我:“这个是针降。施降以活体为主。当初的主要用途是控制自己身边的人,如对方变心或背叛等,只要念上一段咒语,对方就会感到万针钻心,痛苦无比而死,死后会从身上各处冒出细针;另一种相似的降头是发降,死状类似针降,凄惨无比,但现在已变成表演的一部分。降头师下降后随即催降,所以才能马上看到万针穿蛋的场面。”
我这才恍然大悟。
后面的表演就没那么恐怖了,降头师还帮有意愿的人下了人缘降、事业降等。当然这折腾了好一会儿,再加上中途穿插了当地土著的表演,吃吃喝喝,你敬我我敬你,时间过得飞快,天色也渐渐暗了。
突然,山洞外的树丛中传来一阵物体快速穿越树林的声音,并夹杂着低沉的换气声。
降头师突然脸色大变,并说出了火星语(其实是我听不懂)。等到降头师说完,土著宾客们甚至连阿达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不明就里,正想发问时,阿达说道:“降头师说有人练飞头降,现在出来寻找猎物了,碰上的人畜非死即伤。”
飞头降?那是啥玩意?越来越像神怪电影了。我只付了一百块美金而已,不必搞那么大的阵势吧?
这时,一颗人头离地飞行而来,下面拖着一堆像肠子般的玩意,以飞快的速度冲到广场之中,见人就咬。
没错,就是一颗人头,没有吊钢丝,而是凌空离地飞行,下面的肠子还“啵啵”地收缩着,甚至还滴下了像墨汁一样黑的血。
广场上的众人尖叫着四散逃跑,我也跟着人群紧张起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跑。
其中一名妇人在慌乱中被石头绊倒,只见那飞头随即冲上前去咬住了她的脖子,几乎是连咬带啃。没几秒,妇人高八度的惨叫声变成像是气管破洞般,进气少、出气多,渐渐没了声息。大量鲜血由她的脖子迅速流向旁边的地面,像是打翻了一瓶浓缩番茄汁。
此时,降头师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最后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比拳头大一点儿的咖啡色罐子,有点儿像是骨灰盅,随即坐下开始念咒。
阿达拉着我向洞口跑去,在一块约有一人高的石头后躲着。
我见此状况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忙问阿达:“我们还不快跑?留下来等死吗?”
没想到阿达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呢!这个降头师练了与自身精血相连的小鬼降,看样子打算与飞头拼了。这可是很难才能见到的降头斗法。”
斗法
听完我头皮越来越麻,一个飞头一个小鬼,我只是一个失恋观光客啊,我可不想死在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
此时,那颗飞头似乎已经饱食鲜血,目光也和缓许多。飞头环顾四周搜寻活体,但似乎没发现降头师,正想离去之际却突然停下,回头紧盯着降头师前方的小盅。
此时小盅上方慢慢地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色影子,影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趋近实体,看起来像一个刚满月的小孩,全身血红,身上隐约布满了像是快要爆裂的血管,目露凶光,一身杀气。
阿达此时在旁边告诉我说:“小鬼全身暴露血管,应该是刚过完地劫不久。难怪降头师犹豫要不要放它出来,因为小鬼在四十九日内最是虚弱。但是别担心啦,就算未过天劫之届,也够厉害的。真看不出来这个降头师竟然有这么一个厉害的法宝。”
我急忙问:“那小鬼打赢了,我们是不是就没事了?”
阿达说:“那当然啊,小鬼是降头师放出来的,当然有办法收回去,这点你别担心。但是如果飞头赢了,那就……”
“那就怎样?你倒是快说啊。”
阿达回答:“刚刚是飞头大意没发现我们躲在这儿偷看,这次可能就不一定了。你看……”这时我才注意到,飞头除了紧盯小鬼外,还不时将目光瞟向我们躲的石头。·
此时降头师大喝一声,小鬼突然向上飞升大约一层楼高,再像扣球般往飞头冲去,速度之快只能说看到一道暗红色光影般。
飞头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快速地原地旋转起来,底下拖的肠子环绕住飞头,就像是防护罩一般。
只见两道光影互撞,发出轰然巨响,飞头与小鬼各退了十几米。飞头满脸鲜血并不断喘息着,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也在快速地收缩。小鬼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手脚多处变形,类似严重骨折一般。连带着降头师也闷哼一声,似乎受了伤。
“情况不太对劲啊。”我说。
阿达回道:“看样子是不太乐观,我看我们得准备跑路。”
降头师一看情况不对,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的布,铺在面前的地上,并退后几步开始念咒。
只见小鬼飘移到黑布的上方。慢慢地,那张黑布自动将小鬼整个包围起来。
飞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往我们躲藏的石头飞过来。
我急问阿达:“那又是啥鬼东西?”
阿达道:“可能是浸泡过它母亲的鲜血之类的东西吧,应该是要增加那小鬼的功力,但是……可能结果不太乐观,会三败俱伤。”
我问:“哪儿来三败?不是只有两方吗?”
阿达答:“第三败就是我们!飞头本来就是降头师,它现在应该是要再吸人血增加功力。你没见它越来越靠近我们了?”
我急忙问:“那我们还不快跑?”
阿达道:“来不及了!”
此时,飞头突然向我们飞扑过来。
阿达却把我往前一推。
“哇!”
飞头扑到我脖子上张口一咬,我只觉得一阵极端的痛苦,喊都喊不出声,真想去死,鼻子里闻到的尽是飞头上的腐臭味道。
只记得我大喊一声“救命”,反观阿达将我往前推之后,手指剑诀,并咬破舌尖,大喝:“天、雷、破!”往那飞头侧边打去。
飞头被一股力量打到旁边的地上滚了滚,同时那些肠子也在我身上留下了长长的血迹。
我往脖子上一摸,不但很痛还一直流着血。
阿达此时拉着我往外奔去。我再回头看那飞头,已经不见踪影,但是却见到小鬼全身变得黑亮,并抱着降头师的身体不停蠕动。再看降头师,他的胸口上开了个大洞,小鬼正啃食着他的内脏……
在我们快跑进树林之际,小鬼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让我感到一身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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