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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折门对折折门板板对板板门

情感故事 2019-07-23 00:44:18

(一)殷筏荷
       张建云在思想极端低落,生活上非常涣散的时候,是殷筏荷收留了他。
       殷筏荷53岁,个头特小,只有151公分高,人又黑,不是很漂亮;但人勤快,丈夫去世后给她留下一爿杂货店。她经管这店也很在行,不管是买进卖出,待人接物诸多方面,她都操持得不错,而且每个月都略微有些盈余,所以生活到也从容。自从留下张建云后,生活便稍稍显得紧巴了些,人也觉得累了许多----

           他全然不知她的境况,只知道失去父母和爱妻的哀伤和凄苦----
       待他各方面情况都恢复正常的时候,也看不上这位瘦小,肤黑的
殷筏荷了。他离开了她---
                                        (二)
房菲卉

        他走呀,走呀!走到中午,肚子也饿了。无意间看到一个女人在摆旧书的地摊边,看一本叫笠翁对韵律的书,一边看一边还在念:‘天对地,对风。大陆对长空----人间清暑殿,天上----’  “你这书是烂的,后面的字都没得了”。他在旁边一听到就揍拢去接道,“天上广寒宫”。这女人调过头来把他看了看,“你懂?”  “懂点!”  “那我问你,啥叫押韵?”  “你会拼音?”  “会呀!”  “那就好讲了,比如说有两个句子,每个句子中的最后一个字的,拼音字母的韵母都相同,就叫押韵。”这是一般来说,也有韵母不相同的----”  他得意地继续道:“古诗中有句句押的,也有隔句押(格律诗中有说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相同,差不多就是隔句押了。),有首句就入韵的,也有首句不入韵的,有押平声韵的也有押仄声韵的,不过一般都押平声韵的多,有一韵通押的,也有中间换韵的----”
         这女人听得津津有味,“你是老师?在哪里住?我想去你那里学做诗。”   “我不是老师,只是懂点而已。”  “懂点都够了,把你懂的教给我就行了。”   “
在那里教呀!我还不知道今天住哪里呢。”  “你不会是被老婆撵出来了?”   “不是!我是自己出来的。”      “----那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想你教我做诗就行了,耽搁你一下到我家去教半天,晚上回你老婆那里去----”
       在这女人家,他问她,“你喜欢看董卿主持的 诗词大赛?还想去参赛?”  “参赛?就是参赛也不用学做诗呀!”  “想咋样?”  “那些参赛的的人,不就是背功好一点,多背了几首诗而以,还不一定会做诗。我是想学会自己做----”  “你呀!你不知道做古诗有多难----”  “我不信有好难!不就押个韵----”  “押韵也有讲究,不过还稍好一点,难的是讲平仄。”  “平仄!啥叫平仄?”  “----韵分四声,平、上、去、入,平声是为“平”。上、去、入三声都为仄声,仄声是为“仄”,这就是平仄,而平声又分为阴平和阳平。如果单单是这样,你就狠狠地下一翻功夫把它背下来就是, 可是如今又把阴平类字分别归属到上、去、入三声里去了。这是最基本的方法,后面还有意境、比喻、对杖----等等够得你学,不过只要你有信心----【聊斋】作者蒲松龄的一副对联中有一联说道:‘
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   “你这些都会?还会作诗?”   “不会!只是懂一点,我有时候也学着做点诗,不过都只管韵,不管平仄。诗做出来就跟顺口溜差不多,说好听一点,或许就叫打油诗吧!”   “谦虚!你旋做一首给我看看 ----”  “  好的,听到:“美人面如花,香汗润肤滑,撩得屌丝汉,个个殷勤她----”
       这女人姓房,叫房菲卉,个子不矮,约莫有164厘米高,粉色的长腿上方是一条黑色的超短皮裙,皮裙上方是一件鱼肚白的薄纱宽带褂,透明度很高,双峰似有挤出来的架式,那红红的乳头一点也不因隔着薄纱而减色。眉毛黝黑而浓密,眉毛下那对剪水秋瞳,清澈透明,势要勾人魂魄。张建云这诗多半是冲着她写的,大有撩拨她的意思。
       这女人也不是个孬角色,虽不会作诗,但能懂诗。“兄弟,你在惹我哟!”  “叫我兄弟?你有多大?”  “多大!老娘今年64!”  “是不是哟?我看你最多四十五岁。”  “要不要看身份证 ?”   她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拿出身份证,啪的一声搭在桌上----他还真看了,1954年7月9日,是真的,他睁大了眼睛看了她好一阵子。“你硬还真的是徐娘不老风韵犹存耶!小弟我才57岁,都老得象你叔叔了,莫非这世上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千年人魔哇!” “嗯----”  “不老仙!不老仙!不老----”
       这女人看了看张建云:个子不高,面目确也有些老气----总之那形像不是她喜欢的那种,她本不想和他多说,却又觉得他似乎还有点儿才气---- “你不是被老婆撵出来了吗,今晚就留宿你,老娘本是个壮男控,要不是看到你给老娘讲了点诗词课----”   
      张建云在这个女人那里住了几天就被撵出来了, 他不愿回到殷筏苛那里,只好回到自己的家,那家冷清,空无一人,子女都不在身边,老婆也去了丰都,只好再次“独守空房”了  。                          

                                          (三)白来玉
       一个男人单久了,还是有人同情的,有位唐姓邻居给他介绍了个老女人,这老女人叫白来玉,72岁,是个富得流油的人,她不善操持生活,在用度上又很大方----
      他去了她家,他叫她老姐,她待他不错, 从不亏他。在这个家里他不用付生活费,只需要让她满意就行----
      早上他把热好了的牛奶和父亲面包端上桌,才叫她起床----餐后她微微地向右边偏一下头,然后对着那盒 纸巾噜了噜嘴,他会意地去抽出了几张纸巾恭敬地递了过去,待她揩了嘴之后又接了过来,然后扔在垃圾篓里。这女人懒懒地倒在沙发上,“今天的面包甜了点,明天还是去买包子回来吃,要鲜肉的哟,莫买酱肉的哈!等会我们去转洋人街,中午就在外面吃。”
        这女人家务事懒得做,开车还是个老司机,她自己有车,而且开得不错。这时候是他在车里享受,她成了劳动者。
        他们耍了大半天,下午3点钟就回来了。拢屋就冲了个澡,她站在淋篷下懒懒的,他给她抹完前胸抹后背,给她洗刷完后,他自己才开始冲洗起来----
        还没等他出浴,就听到,“今天在外面吃得不舒服,很想叫你晚上弄个白油肉片来吃,可你也累了,下回吧!今天就把你做的那碗烧白,拿出来蒸起吃!你蒸这烧白好象比外面的好吃一点。”   他急急地穿上衣服出来。“好的,就吃烧白!我这烧白是生蒸的,外面做的烧白,经过煮水、梭锅后自身的鲜味就跑掉了,所以要差一点----
         这女人身体也不错,加上富有,富人是比较任性的,想干啥就干啥,不需要过份地约束自己,要不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她对他的要求并不高,配和不配更不关紧要,因为她把他只当作情人和佣人,招之即来,挥之则去。还可以随时解除这种关系,大不了多给一点钱----
        晚饭后,小憩一会她便拿出了一粒万艾可,“今晚老姐想欢喜,你先
把它吃下去! 我也晓得你很累,不过完事后我会另外给钱的。几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他很无奈地爬在了她的身上---- 
       这女人不但开车是老司机,在床上也是个老司机! “怎么搞的?”   “我确实不行了!”  “那就再吃一粒!”  “不!不能吃,这东西吃多了会死人的!”  “就吃这回,下次不会再让你连续吃两粒的 ,”   “不!我坚决不吃!”  “坚决不吃!反了你!几个月来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老娘也白拿你用,还不听老娘的嗦!那就走人!
       其实他早已觉得委屈极了,他问过自己,‘这是为了啥?我没吃的?没穿的?’他受够了这种颐指气使的,近乎佣奴的生活。 也曾萌生过走人的想法,只是苦于找不到走人的理由。这下好了,他便借势下坡,连东西都不拿,直接就走出了门。他走到楼下,还听到那女人在窗口吼叫:“张建云,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呀----”

                                          (四)华润
       张建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他这家也不太象家,按说他也会做事,可思想上低落,生活上涣散。这一切都怕是归结于没女人作动力的原因吧,所以就懒得来一塌糊涂。穿着也随便起来,形像还不如进城的农民,所以来家认门(就算是相亲吧)的女人,没一个看得上的。但他还是想有一个伴,一个像他那去了丰都的、曾经同过甘共过苦的、既漂亮又不嫌弃他和利用他的爱人,这爱人就是他的家。这个家没了,他无时无刻不怀念这个家,有时他在心里吼喊、呼叫: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呀----
      星期天他走出了家门,去到了洪涯洞婚姻市场,要下市的时候才认识了一个年龄相当的女人,那女人叫华润,55岁,给他留了个电话,其余就没多说了。
       回到家后,他联系了她,至此后她便要他天天早晚和她通话。有2天他病了,没去电话,她怒了,第二天一早电话就来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两天都不来个电话,也不问问我好不好----”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问问我呀!”  “问你!这些事情都应该是男人主动!未必还要我这个女人主动给你打电话?”  “女人打下电话又有啥要不得的。恋爱也要象修桥一样才要得哟,修桥都是两头往中间修,最后在中间合龙噻,只从一头修,费力又费事。男女之间也要大家都努力噻,光是男人一方努力,不累死个人呀!”  “哦!结果你是怕死呀!不过叫女人主动打电话和你联系这种说法,还真的是有点欠妥!这回就算了吗?从明天起我还接不到你的电话,我就不会接你的电话了。”   “要得!不过最好是现在就别接我的电话,因为我肯定不会给你来电话的。”  “你敢----”  “我为啥子不敢,我们结婚了?有过什么约定?还是我争了你好多没还?说白了,我们不过就在洪涯洞见过一面,时间还不到一刻钟----
算了吧!别这样强势,我配不上你,你还是另求高明好了!” 他说完就挂了机。那边再来电话他也不接了,他做回了他自己。
       张建云真的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看样子,不去医院是不行的。没办法他找了一根棍子杵起,慢慢地往医院走去----
       看完病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张建云,他回头一看,很是有些尬尴,尬尴得他不得不低下了头----

                                     (五)结束语
     在医院出来时
叫他的不是别人,是从前把他从低潮中呼唤出来的,那个叫殷筏荷的女人。她看到他病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多说,直接就把她搀回了家----
     他又在殷筏荷家住下了,病也好了,再不嫌她矮小、肤黑、不漂亮了。再也不呼唤  ‘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了。
       说也奇怪,那个名叫房菲卉的不老徐娘和白来玉老妪,以及在洪涯洞认识的华润都来过这
爿杂货店,都看到张建云和那位小女人,她们并不羡慕他们的生活,但是不得不称赞他们班配,还说这男人算是真正的找到了他的家。
      这正是:从来求偶高不成,只有低就方可能。就算状元当附马,朝里家中皆称臣。且听民间传俗语:(篾)折折门对(篾)折折门,板板门对板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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