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漫步小镇街头,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带着七八岁的男孩坐在一堆竹具旁,等候有人前来买筲箕、箢篼、背篼、箩筐。见到爷孙俩的我触景生情,仿佛蔑刀在父亲手里挥舞,七十年代的往事历历在目 在那些年里,蔑刀是我家的宝贝,在父亲手里闪动:先上坡砍竹子,然
2020-12-25 310
孙垚
走过悠悠岁月,踏遍万水千山,谁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依旧鼓励你?谁在你犯错时依旧宽容你?谁在天气变化的时候特别惦记你?
只有母亲始终在牵挂、在意自己的孩子!母亲,一直在岁月的长河中默默地坚守着照顾子女那一方阵地,从来不敢懈怠,而母爱则是天底下最无私、最伟大的生命之源。母亲们在时间的长河中将这种情感诠释成了永恒。
家里面的衣柜里现在还保存着母亲当年背我的小毛毯,她每次翻到毛毯时都会给我讲一遍这里面隐藏的故事。小时候,我常常肚子疼,母亲成天背着我四处求医。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个小毛毯有多少次温暖了我那常疼的肚子,也不知道这个小毛毯包裹着我走过了多少泥泞坎坷。那时,小毛毯成了绣在母亲背上的“布疤”!
母亲下地时,就常常用背篓把我背到地里。那个时候背篓俨然成了我儿时的一个重要玩耍场所。不管路途有多远,母亲都会一直背着我,哪怕竹篾将她的肩膀箍出了血痕,她也不会喊累。因为这条路崎岖,她担心她的儿子在这条路上摔跤。慢慢地,随着我体重的逐渐增加,母亲承受不起这个重量了。因此,背篓里的梦乡成了我永恒的记忆。
现在,母亲的腿脚渐渐不是那么灵活了,上坡下坎极为吃力。记得有一次去外面玩,母亲走下坡时一直走“之”字形,而且额头上爬满了汗珠。我就在母亲面前俯下身子,让她伏在我背上。
背起没走多远,母亲就不停地催促,让我歇一下、歇一下,那一刻我竟然估摸不出来背上所承载的重量。在母亲的催促声中我并没有停下来,我试着去体会当年她背我的情境。
放下母亲之后,母亲激动地笑着用纸巾揩我额头上的汗水。那一刻,我在想小时候她放下我的时候,我只顾着玩,却从没在意过她额头上的汗珠。想到这里时,我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
经年旷日,岁月如神偷,窃走了母亲的青春。母亲老了,岁月给了她一头白发和满脸的皱纹,也给了她迟缓的记忆,但母亲年轻时的样子在我心里一直没有改变,母亲永远是那样的年轻,是我心中最明亮那颗星。
泰戈尔谈起母亲时说:“我不记得我的母亲,只是我从卧室的窗里外望悠远的蓝天,我仿佛觉得母亲凝注我的目光,布满了整个天空。”
龙应台也说:所谓妇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母亲渐渐地老了,母爱却一直都是那样的浓!我在母亲的背膀里长大,母亲的背膀承载了太多、太多的苦难!
惟愿,我们都能好好地珍惜有母亲呵护的幸福时光。或许,与母亲的相依相守就是对母亲最好的回报。
作者简介:
孙垚,笔名芷诺。土家族,中学语文教师,达州市作家协会成员,宣汉县作家协会成员。作品散见于《华西都市报》《达州新报》《达州晚报》《越西教育微报》《越西教体科》《巴人文学》等报刊杂志。
标签: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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